第(1/3)页 傅寒声直接转身走了,步子迈得很大,像是真有什么急事。 姜时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心想自己也没有这么小气吧?不给他留饭这种事情,就算她想,赵阿姨也不可能同意啊。 不过转念一想,傅寒声平时处理事情,一走起码都是好几个小时,按照她平时的习惯,确实会跟赵阿姨说他不在家里吃饭了。 想到这里,姜时苒自己都乐了。 没想到啊没想到,身价万亿的傅大总裁也会为了一口饭处心积虑的,还特意嘱咐给他留饭。 姜时苒笑出声,伸手把傅寒声面前动都没动的巧克力熔岩蛋糕端了过来,连同自己那一份一起享用起来。 与此同时,玻璃花房的三楼。 落日余晖均匀地洒满整个三楼,给每一朵黄百合都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。 司征看着外头的日光,又看看自己面前表情冷峻却始终没有开口的男人,挑眉:“你来我这儿,就是为了盯着我晒太阳?” 夕阳映照在他少年白头的头发上,倒是叫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,有了些许年轻人的朝气。 就听傅寒声冷冷开口:“药。” “药药切克闹?” “……” 傅寒声一脸冷漠地盯着他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“这并不好笑”的意思。 司征只好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,认真地看着傅寒声:“你想好了?这回不能找我拿了药之后,又偷偷丢掉了吧?” “……我吃。” 傅寒声开口。 副作用就副作用吧,总比死了看姜时苒拿自己留下的遗产,去跟那个妄想症精神病双宿双栖的强。 司征挑眉,心中越发惊讶。 没有人知道,傅寒声对他给的药有多抵触,这么多年了,这还是第一次,从傅寒声口中听到他会吃药的承诺。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想法? -- 傅寒声生日前的几天时间,姜时苒都显得有些忙碌。 第(1/3)页